先生,我想为哥哥请他来做西席。”
徐青安瞪圆了眼睛,人不能太得意,否则不然要遭天谴。
“妹妹。”徐青安刚要哀求。
“不行,”徐清欢道,“若是哥哥不去,我就让雷叔陪我走一趟,到时候请来了先生,你可要好好相待。”
徐清欢说完,雷叔已经骑马而至。
撩开帘子,徐清欢跳下马车:“我去向母亲禀告一声,我们就走。”
雷叔应下来。
安义侯夫人一脸担忧:“你这孩子整日在外面跑,你知道母亲心中有多担忧。”
徐清欢拉住母亲的手,这件事她们母女已经说过几次,她也是好不容易才说服了母亲,得以抛头露面。
“母亲,”徐清欢低声道,“您相信我,此事了了,这一路上我们都会很安稳,家中暂时也都能太平。”
安义侯夫人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青牛村,”徐清欢顿了顿,“不能与母亲仔细说,希望我赶过去的时候,他还能安然无恙。”
安义侯夫人忍不住又问:“是个什么人啊?”
“是个疯子。”
“啊。”安义侯夫人不禁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