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这间屋子的门虽然被关上,隐隐约约还能透过那扇小菱窗看到安义侯的身影。
安义侯轻声安慰女儿,一家人如此其乐融融。
这种气氛却与他格格不入。
宋成暄不由自主地微微攥起手,他耳边是厮杀的声音,眼前一片血红,一柄剑穿过他的身体,刺骨的寒意他如今都清楚的记得。
午夜梦回时,常常会被那种记忆中的疼痛惊醒,他至今受过那么多的伤,却都没有那次的疼痛。
宋成暄站起身,手握紧了剑柄,仿佛就要将利刃从中拔出,他的眼睛中是冷峻和化不开的寒意。
可最终他松开了手,转身向窗子走去。
安义侯推开了门,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桌上的一盏灯。
窗子打开着,一丝冷风从外面吹进来。
见屋子里没人,徐清欢松了口气。
“窗子也不关好,”安义侯道,“万一受了风可怎么得了。”
凤雏见状立即快步走进去将窗子关紧。
“都挺好,”安义侯将妻子、女儿反复打量了一遍,看看身边的管事、小厮、丫鬟,还有那只神 气的肥鸟,然后才踏实地坐下,“我早就想去凤翔接你们,却没想到苏怀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