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交付给旁人了。”
“啊,”安义侯夫人有些惊讶,“广平侯在西北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广平侯夫人是奸细,别说皇上不肯再相信广平侯,素来与广平侯不合的官员也趁机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墙倒众人推,可怜广平侯一世英豪。”
这些话不宜在客栈里说太多。
一家人叙了几句家常,安义侯才想起被丢在一旁的儿子:“你又有没有惹祸?”
本着不好欺骗父亲的精神 ,徐青安点了点头。
安义侯脸上呈现出暴风雨前的宁静,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知不知悔改。”
徐青安点头,但是很快他有不自觉地摇头。
他要……改什么啊。
眼看着安义侯如雄狮般起身,徐青安慌张地道:“爹,娘让你吓着了。”
趁着安义侯去看爱妻的功夫,徐青安像个纸片人般,靠着墙溜走了。
“在外不教子。”
安义侯默念三遍魔咒,恢复了正常,一脸亏欠地看娇妻:“都是我生了个不肖子,你消消气,我给你揉揉脚。”
躺在床上,身边是爱妻,安义侯觉得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可不由自主地他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