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衙差,衙差送来一件染血的道袍:“这件道袍被埋在河岸边,看这道袍大小应是女子所穿,两位可否将包袱中的道袍取出来,让本官比对大小。”
江知忆一怔,片刻道:“那有何不可,但……我们并非行凶之人。”
“到底是不是,你说了不算,本官说了也不算,”黄清和道,“只有这证据才能将人论罪。”
衙差上前去拿包袱。
江知忆拒绝不得,只好将包袱交出去,目光落在那件血衣之上,她一看就知道那是她平日里穿的道袍,道袍是她亲手缝制,领口和袖口特意多加了层布料,以免平日里磨损太甚。
片刻功夫,衙差上前道:“大人,这染血的道袍与这女道士平日里所穿一般无二。”
老道姑见状急忙道:“大人,我们昨日丢了件道袍,这定然是有人要陷害我们。”
黄清和抬起下颌:“昨日本官上门问过你们,这两日可有不寻常的事,你们为何不说?若是你们无辜,又为何今天急匆匆地离开,如果本官没有及时找到这道袍,又要去哪里寻你们。”
说着不听老道姑再辩解,吩咐衙差:“将人押入大牢审问,看她们还隐瞒了什么。”
见到衙差上前,江知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