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
至于张家管事审那老妇人……则是被我那不争气的儿遇见了。”
说完这些,安义侯又道:“这桩案子也真是奇怪,指使凶手杀人的竟然是孙丁氏,谁能相信孙丁氏不但杀害亲夫又想要除掉亲生儿子。
一个没有儿子依靠的寡妇,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孙丁氏又不是傻子,为何要这样做?”
张玉琮看向皇帝,皇帝一双眼睛比往日要幽暗许多,此时他盯着安义侯不做声,不知在想些什么,君心难测,这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皇帝开口道:“照顺天府所说,此案涉及私运……”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张玉琮低下头,目光阴鸷,显然他方才的说辞没能安抚住皇上,皇上既然当众提到了私运,这桩案子就必须要查个清楚。
“皇上,”张玉琮躬身道,“涉及私运非同小可,微臣更不敢担此罪名,微臣恳求皇上命三法司会审,但凡涉案之人必不轻饶。”
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说,才能消除皇上对他的疑心。
皇帝缓缓地环视一周:“众卿以为如何?”
话音刚落,立即有人站出来,张玉琮转头看去是兵部尚书洪传庭。
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