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罪也算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
若我没有怪罪你,继续与你说话,就是对当年的案子存有疑惑,那么就有可能在这件事上提供一些帮助。”
徐清欢没有反驳,而是看向华阳长公主:“臣女斗胆才想出这样的法子,请长公主恕罪,臣女也是到现在才察觉,原来长公主早已经洞悉一切。”
华阳长公主道:“不要以为奉承我两句,我就可以既往不咎,您倒说说我洞悉了什么?”
徐清欢抿了抿嘴唇立即道:“您与聂夫人相识,自然知道一些聂家的情形,加之您亲眼看到聂夫人和孩子如何被杀,江知忆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您心中早有判断。
而且您还说,京城是个是非之处,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发生,从前您还有兴致看看热闹,现在不想掺和其中。
这句话是在提点我,您早已经看透了一切,我们与张家争斗是我们的事,不要将您裹挟其中。
您认定我们是想要利用聂家的案子对付张家,江知忆和谭家人说不定也是我们事先安排好的。”
华阳长公主看向徐清欢的眼神 饱含深意。
徐清欢道:“您跟我提起当年亲眼见到聂氏被杀时的情形,就是想要告诉我,我的伎俩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