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姐来了,现在太夫人屋子里坐着。”
徐清欢立即道:“你去禀告一声,我换了衣服就过去。”
银桂点点头。
徐清欢还没有换好衣服,银桂已经领了徐清悦进屋。
“祖母让我们姐妹一起说说话,不让姐姐过去了,”徐清悦说着上前帮忙清欢整理腰间的玉佩,“我听父亲说了一嘴,恐怕是跟四伯有关。”安义侯在族中行四,徐清悦就以族中排行称呼伯父。
徐清欢点点头,张家既然想好了要动手,就不会给他们留有喘息的机会。
“怎么办?”徐清悦道,“会不会出什么大事。”
徐清欢拉住徐清悦的手:“我们去祖母房里,我有话想要与父亲说。”
徐清悦一怔,虽然不知道徐清欢要说些什么,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徐清欢一起快步走出屋子。
……
徐太夫人看着两个儿子,十几年前那晚经历的事还历历在目。
那时候她抱着清欢被几个宫人压着,清欢开始不停地哭,后来连哭都没有了气力,她心疼的不行,哀求宫人给些汤水喂清欢,那些宫人一个个却像是泥塑的人一般,任凭她怎么说只是木然地站在那里,没有任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