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看丁氏最后一面,可看到兄长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最终还是没有挪动脚步。
看来他这个弟弟还没有完全被击垮,还懂得轻重缓急,张玉慈淡淡地道:“出了这种事丁氏的生死已经不再重要,当务之急你要仔细想一想,张家和你怎么才能过这一关。”
张玉琮低声道:“我明白,我会立即着手将那些人找出来,不能再出事。”
张玉慈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不是我心狠,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桩事你撑不过去,死的不光是一个丁氏。”
张玉琮道:“我这次恐怕不能全身而退,也做好了准备,”说到这里他不甘心地抬起头,“不过这与当年的事有关,我当年那般做,也是为了皇上能够顺利继位,皇上总不能不顾念这些。”
张玉慈皱眉:“此一时彼一时,怪不得你会栽跟头,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先皇已经去世,皇上继位多年,你再翻出过去的事,皇上还会感念你不成?
换句话说,聂荣夫妻和那些人的死,真被人揭开,皇上绝不会将错误拦在自己身上,真被人找到了证据,你只能将罪名揽下来。”
张玉琮感觉到阵阵凉意。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
张玉慈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