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欢用手指向穿着官服的大人:“是那些大人?”话音刚落那位被徐清欢指着的官员立即皱起眉头。
那位大人在翰林院任职,慌乱过后就整理好了身上的官服,恢复了庄重的神 情,听徐清欢这样一说,不禁觉得她十分失礼,于是面露威严。
吴妈妈仿佛十分厌恶这样的官员做派,眼睛中透出几分狰狞,恶狠狠地道:“都该死,全都该死。”
衙差斥责道:“大胆。”
吴妈妈根本不在乎衙差对她的威吓,一边摇头一边道:“可惜,杀的还不够多,大周的官员杀的还不够。”
徐清欢道:“难不成大周所有的官员都跟你有仇?火器不长眼,总会伤及无辜……”
“没有一个人无辜,他们都是骗子,”吴妈妈忽然看向徐清欢,“你们都是骗子。”
“我也是骗子吗?”徐清欢道,“可我并不认识你。”
“一样,周人都是骗子。”吴妈妈说到这里忽然一顿,仿佛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
“怎么不肯说了?你还怕什么?”徐清欢道,“怕说出实情,被我们朝廷定罪?也对,能够苟活这么久,可见你是个惜命之人,再怎么样活着也比死了要好很多,明明心中满是仇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