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你差,有了他去我才能安心。”
安义侯目光微沉:“你可与他商量了?他愿意前往?”
洪传庭道:“还没说,不过这小子应该不会拂了我的面子,其中的凶险他也应该知道,现在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
“不要强人所难,”安义侯忽然打断了洪传庭的话,“虽说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他们根基在东南,这次真的有倭人来犯,他们只要能守住泉州,就等于立下大功,何必去常州犯险。”
洪传庭一怔不禁笑道:“你这是怎么了?该不会离开战场久了没有了志气,这还是从前的拼命三郎吗?”
看到安义侯神 情肃穆,洪传庭的笑容也渐渐收敛:“你说的是真的?”
安义侯道:“你我与张家周旋多年,折损了多少人手在里面你又不是不知晓,这次张家使出这样的手段,我们心中也该有所警醒,张家盯准了定然会报复,何必牵扯太多人。
今日我也看了明白,皇上已经知晓张家一家独大,不能再这样下去,所以借着这桩事来惩戒张家,我们虽获小胜,但长久来说张家是太后的娘家,输赢与否都讨不得半点的好处,我们除掉了张家,皇上为了安抚太后也会卸磨杀驴,只要涉及朝政大权,牵扯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