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傻笑的哥哥,徐清欢暗自叹息,哥哥从心里也是担忧父亲。
下人将书房里的东西整理好,徐清欢这才走了进去。
安义侯的收起手中的舆图,端起茶来喝了一口,这才道:“你抓到了谢云,将常州的事查出些眉目,想必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常州要起战事,你就留在京里,有了消息就让雷叔送信给我。”
徐清欢点点头。
安义侯正色道:“我知道你有主意,在京中也就罢了,你想要查案我也不拦着你,常州不行。”
徐清欢道:“若是没有要紧的事,我定会好好在家陪祖母和母亲,等着父亲凯旋而归。”
安义侯看着女儿,一双眼睛中满是坚定的神 情,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为父真是不容易。
安义侯道:“你现在发现什么蹊跷了?”
徐清欢摇头:“没有,不过父亲要多注意身边人,父亲已经好久没有带兵,身边的副将也不是从前信任的人,即便是曾经的老部下,也不可不防,要知道人心易变……今日我们捉拿谢云的人时,正好张兴就在附近。”
张玉琮的案子里张兴就已经动了手,如今再次出现绝非偶然。
安义侯正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