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脖子,然后再去听军帐中的响动,军帐里明明没有任何声音,可那流露出的压抑气氛却让他胆战心惊。
永夜不禁心中抱怨,那位王二爷只怕是吃错了药,这里是什么地方?王玉臣竟然敢上前与徐大小姐说那些话。
屋子里的人,应该早就面露不善了吧!
永夜没有勇气去看,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就留在海上,即便被海浪、狂风拍打、吹拂那也算不得什么,那折磨不及这里半分。
终于熬到徐清欢与王玉臣分道扬镳,永夜深深看了一眼王玉臣面上的神 情,他垂着眼睛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这情况该是好现象,看热闹不嫌事大,事越大越好,如果王二爷直接哭出声,他会更加高兴。
此时此刻永夜才发现自己竟是这样的人。
“大小姐,”永夜躬身道,“公子在里面。”
“宋大人的伤怎么样了?”徐清欢听说宋成暄没有让郎中进门医治,只是让永夜侍奉,显然是不想让人知晓他的伤势如何。
永夜本以为徐大小姐会问公子有没有受伤,这样他就可以用许多许多话去搪塞,没想到徐大小姐开口就封了他的口,让他一时不知该怎么欺骗。
“刚刚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