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日会送来汤水,还会在关键时刻支持他。
徐青安扬起了头,一扫几日来的颓态。
徐清欢道:“顺阳郡王方才没有问那些人有没有抓到,仿佛心中早已经有了定论,可见他很清楚护卫遇见的都是些什么人。
而且作为郡王府的护卫,穿着一身深色的短褐本来就很奇怪。”
徐青安道:“就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事,”说着他满脸笑容,“小爷就说吧,看着外表光鲜,谁知道瓤是黑色还是红色。”
“哥哥说得对,”徐清欢目光落在徐青安身上,“不过像哥哥这样表里如一,偶尔也该收敛一下。”
徐青安快靴上满是尘土,身上还沾着草叶,他偷偷跟着妹妹一路去了宋家,又回到卫所偷听父亲和顺阳郡王交谈,这样一圈下来,虽然脸不红心不慌,但身上却留下了罪证。
徐青安吞咽一口,伸手拽着衣衫:“我也是担忧妹妹。”
徐清欢轻声道:“下次再去拜会宋老太太,哥哥可以跟我一起去。”
“不去,不去。”徐青安不停地摇头。
徐清欢接着道:“宋老太太人很和蔼,就像祖母一样。”
徐青安脸色更加难看,那他就更不能去了,他害怕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