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显然是因为太过操劳。
跪拜的人听到这话,脸上浮起愧疚的神 情:“对不起,慧净大师,我……我错了。”
“你今日在此,也是缘法,”慧净道,“既然有缘,为你诵经也是成全我的功德,何来错之说。”
将身边的事都料理清楚,慧净转身又向韩勋和徐清欢、徐青安走来,到了跟前,慧净的目光落在徐清欢脸上:“几位施主旁观了许久,可有疑问需要老衲解惑。”
院子里所有的目光都像这边看来。
徐清欢还没说话,只听有人道:“抓嫌犯抓到这里来了,这是什么地方?”
常悦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
听到这话众人脸上都出现惊疑的神 情。
只有慧净大师还是面不改色,依旧平静地看待一切:“施主所说嫌犯是何人?”
见到院子里的情形,常悦明显一怔,他忌惮地皱起眉头:“你们抓的人呢?在哪里?”
说话间衙差将香翠带进了院子。
香翠被绑缚着押过来,香翠垂着头,整个身体仿佛都没有了力气,如同一滩烂泥,任凭衙差们一路拖拽过来。
“阿弥托福,善哉善哉。”慧净大师见到这种情形不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