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因此心怀怨怼,觉得母亲说话不算数,还去找母亲理论,明明父亲已经“沾花惹草”为何不将他撵出去,然后又被母亲罚一个月内不准出门。
想到这里,徐清欢撇了撇嘴,她为何要思 量这些,整个人这般放松下来,才感觉到身上的被子确实缠得紧了些,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想要从被子里钻出来,又思 及宋成暄对她的调笑,尽量小心翼翼地动作着,希望不要弄出声响,却不知为什么,那一直都很结实的木床,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响动。
徐清欢只觉得脸颊似被火烤得滚烫,难不成宋成暄方才对这床也做了手脚,诚心要让她难堪。
她不禁咳嗽一声,想要遮掩住尴尬:“父亲,我没事,方才只是魇住了,屋子里也没有进歹人。”
说到歹人两个字,她的语气明显略微加重了些。
宋成暄微微挑起眉毛。
方才还紧握着他的手,转眼之间就翻了脸,早知道他方才就不该从床上起身,不过想一想她艰难地从被子里爬出来,就像刚刚脱了壳,白生生的……
仔细想起来刚才,就在他怀里似是很软。
她穿着单衣,垂着头,露出一截脖颈,他心中不由地一悸,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