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疼了起来,于是他轻轻皱眉。
这男人一向表里不一,就算伤口溃烂依旧能统兵打仗,现在他也似云淡风轻,目光清冽淡然,不了解他的还当他没有伤到,不过是陪着皇帝演了一出戏。
仔细看起来还是能发现些蹊跷,就在方才,他的眉角似是不为人知地皱了皱。
徐清欢心中更加笃定太医院并没有仔细给他医治,他的伤恐怕比她想的还要严重。
宋成暄淡淡地道:“开始他们在等皇上的明令,后来倒是用了些药。”
太医院的御医如同鹌鹑般缩在那里,只有院使前来看了看他的伤口,然后都等着皇帝下令,后来听说要让他出宫,御医才用敷了药粉。
徐清欢站起身,转向宋成暄,开始伸手解宋成暄的衣带。
宋成暄道:“不必这么麻烦,等得了空我自己可以处置。”
话说的那么淡然,他的手臂却垂下来,没有了方才那孔武有力的样子,仿佛真的不能动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徐清欢心中愈发有些焦急,手上的动作也快起来,慢慢地将将他的衣衫褪下,露出左肩和手臂,鲜血已经浸透了中衣,太医院果然只是随随便便上了些药,这种敷衍着实令人心寒。
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