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既然长公主这样,那我就带着晖哥一起上路。”
“是先皇,”嘉善长公主说出来,“我长大之后,母亲身边的老家人告诉我,母亲觉得父亲的死有蹊跷,命人去查问,结果……当时的二皇子,也就是先皇,来了府中与我母亲说了好一阵子话,二皇子走后,我母亲一直哭拉着老家人说,她也快要死了,让老家人照顾好我。
老家人不解,我母亲只说二皇子不会让他活着。”老家人会说这些,是让她防备先皇。
聂嬷嬷望着嘉善长公主:“靖郡王妃还有些东西交给了长公主,长公主不会忘记了吧?”
“没有,”嘉善长公主立即否认,“那老家人只是说了句话,什么都没有给我。”
聂嬷嬷冷笑道:“看来在长公主心里那东西比什么都重要。”
嘉善长公主手指收拢,她忽然转头看向成王妃,成王妃不明所以,目光中满是茫然的神情。
嘉善长公主露出绝望的神情,她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我……我真的没有。”她不敢去看那些悄悄向高台上走去的护院,生怕她一个眼神就被聂嬷嬷察觉,她希望就在聂嬷嬷松手之前,护院能及时赶到。
丁氏只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不停地呼喊:“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