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时候慧净和那妇人说了一番话,李煦就更加小心,甚至将桌案搬过来,边看管慧净边看手中的公文。
若是换了旁人,一两个时辰可以支撑,很快就会感觉到疲累,但李煦却和寻常人不一样,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仿佛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影响。
都官令史端着灯走到慧净牢门前。
“他让你来了?”慧净的声音响起,他整个人依旧安然,慢慢捻动着手掌中的佛珠。
“大和尚,你在说什么?”都官令史道。
灯光下,慧净深褐色的眼睛里映着都官令史的影子:“方才坐在这里的大人离开,我就知道他让人来了。”
都官令史不再多说话,拿出一把钥匙去开慧净牢房的大锁。
慧净没有惊慌也没有要起身逃走的意思,他脸上有种悲哀的神情:“他没有话要说了吗?从前他一直都能说服我,看来……他也手段用尽,被人逼得无路可走。”
随着慧净的声音响起,老妇人也清醒过来,大声喊叫:“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不要耍花样,”都官令史呵斥道,“这是刑部大牢,没有上官来审问时,不要发出声音,否则我就要你们好看。”
都官令史义正言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