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李煦端茶过去:“母亲不要这样忙碌,还是要先养好身子。”
“我没事了,”李大太太笑道,“天越来越冷了,做对护膝给你,你这上下衙都要骑马,弄不好就要受风寒。”
李大太太将手中的针线放回笸箩里,笑着看李煦:“煦儿啊,母亲知道你从小就好强,与你那几个兄弟不同,做什么都有自己的主意,你去军营又到凤翔查案,母亲在家听到你的消息为你高兴却也担忧。”
李大太太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若是京里太凶险,我们就回北方去吧,这里满街都是达官显贵,不是我们登待的地方,母亲不求你大富大贵,李家这些年不也过来了吗?
母亲攒了些银钱给你,你用这些银钱开家铺子,远离仕途也不一定就是坏事。”
李煦望着李大太太:“是不是有人跟您说什么了?”
李大太太忙道:“没有,没有,我看你这段日子为公务繁忙才会有这样的思量。”
李煦摇摇头:“母亲不会无缘无故让我辞官,”说着他看向外面,“是不是族姐透露了什么消息给您?”
李大太太还欲否认,李煦目光微深:“母亲都不愿意与儿子说实话了吗?”
遮掩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