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怀里的余烟,强忍心中难过打趣地道,“烟儿这孩子真懂事,不枉我将传承佩玉给她。”
“你啊,真是太宠这孩子了,当初我就说等孩子成年定了性子再做决定也不迟。”
“我从第一次见到烟儿便喜欢这孩子,相信我的眼光不会看错,对吧,烟儿?”
余烟似懂非懂地看着第七代南暝夫人,“姑母喜欢烟儿吗?”
“喜欢,当然喜欢……”
南暝府花园,廊亭堂榭自成一派,布局错落有致暗藏阵法,灵花异草相衬卵石小路,翠竹摇空,曲径通幽,景色怡然。
微风拂过翠竹,一袭黑色身影凌空而入,落地彷如棉絮无半点声音,但见一舞勺之年(13岁至15岁之间的男孩子)的少年身背一把无鞘长刀不急不徐地走在卵石小路上,身着玄色长衫,领口绣以紫色浪纹,面若朗月,眸如深潭,剑眉入鬓,清冷出尘。
花园正中演武场,一株参天灵木立于场侧,枝叶繁茂,树冠如盖。树荫下一位老者负手而立,鹤发童颜,约莫杖朝之年(80岁),老者不是别人正是第六代南暝。
“既然来了何不现身。”六代南暝淡淡开口。
少年闻言闪身而至,拱手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