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图拉又讲了一个仙鳞族的故事,锦羽佯装无趣,摇了摇头,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摸出一个雕花白玉瓶,拿在手中一副舍不得喝的样子,还一边念叨,“玉沥啊,玉沥……”
“玉沥酒吗?”图拉一眼便知道是好东西,眼睛眯成了线,成天跟着锦羽,中原话说得越发利索。
“正是,王府里的佳酿。”锦羽显摆着将玉瓶在图拉眼前一晃,又迅速收回。
“给我。”图拉忍不住伸出爪子去拿,却扑了个空。
“不给。”
“故事,换。”
“不干。”
“故事好,换!”
“哼!”锦羽不理它打开酒瓶小口小口泯着,酒香四溢香气在整间房里飘散。
图拉跺了跺脚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说,“三瓶,后面的故事。”
“两瓶。”锦羽讨价还价。
“三瓶!”
“一瓶。”
“……两瓶。”图拉妥协。
“成交,先说。”锦羽从怀中又摸中两个一样的雕花白玉瓶放到桌上,这可是他费了不少功夫从亲王府里得来的,总共才得了十瓶,带出来五瓶。
图拉断断续续讲起来,半年多前它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