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青石上,“定是你逞能了。”
“师父,烟儿没有。”
玄听她叫师父便知道她又想耍赖,多年来玄已熟知余烟的习惯,她平时都叫自己“玄”,只有做错事心虚或有事相求才会叫“师父”。
“还说没有,让我看看你的脚。”
“不用了。”余烟赶忙用手遮挡左脚脚踝,“烟儿歇一会儿就好了。”
玄笑了笑不打算点明,余烟见他默许,便悄悄往他怀里挪了挪轻倚着他。玄随即皱眉,余烟知道玄是故意吓她,佯装不觉,“师父,烟儿好像腰也扭到了。”
玄深感无奈却又颇觉好笑,世人皆知“鬼未”不喜言笑一向冷面示人,但他却拿这个“小徒弟”没有任何办法,若让外人知道他这个世人唯恐避之不及的“鬼未”现下这个样子,非笑掉大牙不可。
银色月光挥洒在湖面上,轻风拂过树梢,初夏的夜清凉而舒适,玄怀里的余烟已经睡熟,望着湖中静谧的月色,玄不忍叫醒怀里的小人儿,将她抱稳飘身回到小院偏房,缓缓将她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薄被出了房门,正好遇到自堂前走来的福婶。
“少谷主,晚饭……”
“嘘,不要吵醒她。”玄示意余烟已经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