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英语，就像酒瓶口按下瓶塞子，倒不出酒了。”郑怀光对正在啃馒头的陈晞说：“陈晞，你教教曲志，看他现在提起英语的样子，像死了一样。”陈晞想了想很认真地说：“哎，他为了英语头疼，我也为了数学心酸。”何之卫拿着筷子敲了敲碗：“你俩互相帮忙，你教他英语，他教你数学，两全其美啊。怎么样？我天才吧，谢谢我啊。”大家都笑着，一齐指着何之卫，异口同声的说：“贱！”
日光下面没有新事。周五、周六连续两天的课，这两天的课堂上，最重要的就是各科老师逐步公布第一次全校摸底考试成绩和排名。曲志英语成绩81分，名列高复班倒数第二名，英语老师照例发出一句让曲志羞愧难当的话来：“咦，曲志，81分，44名。”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站起来准备走上去拿试卷的曲志，说了句听起来很安慰人话：“嗯，比上次多考了一分，进步了一名。”曲志简直无地自容，差点都要把头低到尘埃里去了，从胖子老师手里拿了纸卷，匆匆逃跑似的回到座位上，看着试卷上的81分字样，久久无语。陈晞英语摸底考试成绩126分，英语老师念到陈晞两个字时，脸上布满了慈祥可亲的笑容，亲切地说道：“陈晞，126分，班级第一名，全年级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