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薛米问道。这是关于学习方面,毕竟都还是嘛,总要谈谈这个的吧。
“我还行。班里挂六个,男女平等,各仨。”
“是不是政治经济学挂的最多?”
“你怎么知道?”
“吴老师是书记夫人,杀手排行榜第一,人称:冷血师太。”她笑着说,这是商学院里公开的秘密。
“怪不得呢!我们宿舍那个58分,都给毙了。”
“有人说,大学不被挂,人生不圆满,你觉着呢?”她问他,她这是想了解一些什么,或想证实些什么。
“挂与不挂,都不一定圆满。挂的多了,就死了。一直不挂,可能是更大的考验。就像登山,半山腰就下来,肯定不圆满,如果一定说半山下来一次,才算圆满,可能是诡辩了。”他这样回答,人生是过程,是体验,是领悟,也是一段时间流。
“嗯!”这个回答有些思辨,接着听到她又说了一句话。
“不过,人终究是要挂在墙上的。”他笑着望着她说。虽然说的是某种终极意味,其时想说的是挂墙上前怎么办。
“啊!”这个转变太快,本来很严肃的话题,忽然有些无厘头,其时真理往往就是以嘲讽的语言来体现的,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