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的家伙,身高一米七六左右,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瘦瘦的,脸黑黑的,露在外面的胳膊都是黑黑的,怎么是个黑碳头,简直就是挖煤工。
再看,好像人极为憔悴和疲惫,但是却显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沧桑,另有一股子神采写在脸上,双眼干净而又明亮,那张脸充满坚毅和喜悦,眼睛里没有任何人。
然后,天啊,怎么不给我劈死他呢!
那个黑碳头怎么就敢光天化日之下搂着薛米,世风日下!然后又看到薛米竟然也抱着他,脸上的笑那么甜蜜,然后还伸出来给他擦脸上的汗,帮他整理不知道几天没洗过的衣服和头发,我的天哪,我的心脏…
曲志看着正在帮他整理衣服和头发的薛米,开心的笑着,一句说却说不出来,就是那么看着薛米。薛米微笑着看着曲志,看着这个日思夜想的男子,细心地给他擦汗、整理衣服和头发,就像迎接她归家的丈夫一样,那么自然,但是她也没说一句话。
千言万语,万语千言,都在那目光里,都在那细微而自然的动作里。此时此刻,无论是孙建国、杨坤还是出租车里的那个墨镜乘客,都感到那两个人就是一个世界,这个世界里只有他和她,其他人,甚至这天地,都只是旁观者而已。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