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老爸说:“你闺女帮你未来女婿洗短裤能有什么问题?”其时老爸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不过他觉得眼前这两个,一大一小,都是戏精。
薛米也算是在老爸、老妈这里把自己和曲志的事情顺势公布了出来。老爸没说什么,就是一直喊曲志黑炭头,结果连老妈都几次问薛米是不是曲志真的像非洲黑人那样黑。薛米也很无奈,老爸的那张嘴呀!
有一次,吃晚饭的时候,薛易建同志听着薛米和老妈在说话,话题还是比较引人注意,就是薛米老妈终于八卦地问薛米当时曲志怎么和她表白的?老爸一听就上心了,这可是个自己一直在想却想不出答案的一个问题。按照自己对女儿的了解,薛米哪是那么容易被追到呢,而且还是一个比薛米低一年级的家伙呢,有些费解,薛易建同志不知道为此丢掉了多少个可怜的脑细胞。
所以他的八卦心思也不少,那个耳朵也是扑棱棱地竖着呢。曲志怎么和薛米表白的这件事,具体也就薛米和曲志两个人知道,其他人也只是知道点皮毛而已。
老妈的问题,把薛米又带回到那个夜晚,蓝山湖畔,避雨亭,春风十里,满天繁星,二十岁的他和她相遇、相见、相伴,谈天论地,最后突如其来有一道闪电直接把天空劈开,他问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