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处有还无”,这事真说不清,不好解释。
有次班会时,周芳都奇怪地问他和薛米那天在干嘛,还在地上划来划去的?
曲志说:“我说。你信?”
周芳说:“你说,我信!”
曲志说:“我和薛米在讨论《西方经济学》和《组织行为学》,地上画的是边际效用递减示意图。”说完就不说话了,低头读书。
曲志没问周芳信不信,那是一念之间的事,所以曲志就抱着不争、不论、不辩、不解的态度,又不是啥大事,就算大家都以为是他们自己想的是对的,那也不错。说不准可以激动多少恋爱中的男男女女呢,也是一大善事吧。
那天晚上从阅览室学习回来的路上,曲志把这个想法和薛米一说,薛米说:“曲志,你干脆把好事做到底。”
曲志疑惑地问:“怎么做到底呢,米,你教教我。”
薛米说:“你就按照他们想的回答不就行了。真相,你和我知道不就行了。”
曲志恍然大悟地亲了薛米一下说:“吾家薛米是妙人。”
薛米捂着曲志亲过的地方说:“再是妙人,你这口水太多了吧!”
曲志一本正经地说:“那我下次均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