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有些伤心。其时那种伤心也是开心,有一次自己和薛米说自己想她想的伤心,她就抱着自己。他在她面前有时候就像一个孩子,一个淘气的孩子,但是她宠着他。就这样想着,笑着,开心。就这样想着,笑着,向地道口望去。
已经八点半,他听到了列车到站时发出的令人欢喜的鸣笛声,他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了,或者地道的路程太长了,又或者薛米提的行李太重了。如果门口没有两个明显力量比自己力气大的门警的话,自己就可以冲过去,或者自己能够像雷震子,肩膀一抖,立刻一对翅膀生出,又或者自己可以像土行孙,一跺地,自己就能够嗖地一下子从地底下钻到薛米的脚下,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但是他所有的焦虑、等待和想法在看到薛米的刹那间都没了,那些焦虑、等待和想法都成了开心的加速器和快乐的n次方。薛米也在即将走出地道的那一刻,就看见了站在车站门口的曲志,远远的看上去,曲志好像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还以为他遇见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呢,可是很快她就发现不是那样子的,因为她看到曲志在看到自己那刻起脸上就像朵花一样盛开着,就像白天来到了黑夜一样的亮堂,目光里满是喜悦,在那一刻,薛米觉得自己就是他在沙漠长途跋涉时遇见河流和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