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兄，我当然要考评师弟一番，于是我就问他在发计委实习情况，又问他可有所得，可有发现什么问题。……”
赵书国就把当时和曲志两个人在发计委的事说了一遍。倪士坚听着赵书国的话，总觉得有点天方夜谈，如果和他说这事的不是赵书国，而是他的属下的话，说不准他当时就会直接打断他的话，指着鼻子把他教训一顿，但是他看着赵书国的样子，理智告诉他，赵书国说的是一件真的事。
当他听到曲志当面向赵书国反映的自己实习中发现的问题时，倪士坚也认为那两个实习生确实优秀。不是别人发现不了，而是他能在很多自己不熟悉的领域、数据、政策中，经过分析发现矛盾之处，撇开别的都不谈，仅仅就实习态度来说，他们肯定是非常端正和认真！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竟然毫无畏惧地在市长面前勇敢地提出自己的观点。
他为什么能这样做呢？倪士坚认为，那是因为曲志毕竟年轻嘛，于社会或官场规则心中无知故能无畏，心中无数故能胆大，初生牛犊不怕虎嘛，或者更进一步地说，他自己事先就断定不会有什么问题，所以他就那么去做。倪士坚认为，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赵书国的确很不简单，他能够把两个小小的实习生提出的问题当作问题去研究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