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觉得恐惧,真没感觉到疼了。”
她用两只手在脱光上身的我身后揉搓,好舒服,而且她那对有时候会顶在我后脑勺,我故意的假装不经意的动了动手,用头在她两个上触碰了几下。
“你干嘛?”她问。
不好,被她察觉了!
我急忙撒谎说:“我头痒。”
她给我擦拭完了,然后去洗手,我穿上了衣服。
“那我先回去上班了。”
“好。”
谢丹阳走后,我换了一身衣服。
弓着腰猫步疼得捂着走到了办公室,就这样,不敢去b监区得瑟了。
刚到办公室,一个电话打来,大概又是康指导员。
一接电话,果然是她,叫我去她办公室一趟。
他妈的,越是不想出去见鬼越是要见鬼。
我这猪头样去见了她,她又要问东问西,肯定说今早请假还没事,这一转眼出去回来就成了这样,她不让我去那个小镇,我还偏偏去了,这下子怎么和她说。
我想了一会儿,打定主意,就说去市里路上不小心从摩的上掉下来了。
电话又来了,催着我过去。
我慢慢走到康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