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帮忙说句话,说她给我这个特权不行吗!
康雪只是看着我,冷冷的,什么表示也没有,我冷汗直冒。
人性本就是自私,况且我和她只是被她利用的肉体关系,谈不上任何感情交往,就算有感情交往,在这种闹不好就惹祸上自己身上的关键时刻,又有多少忠义之人愿意跳出来?
“你是张帆是吧?”那个带着严重金属质感的难听声音响起。
是监狱长。
我走到她面前说:“是,监狱长。”
“康指导,你让她看看。看看里边。”
禁闭室里,法医正在忙碌,一个高壮的人影挂了上边,吊死的吕蕾。背对着我,我不想看到她的脸,我怕以后都会做噩梦。
是用锁链上吊的,这锁链是专门用来在禁闭室里锁着她们这些被关的不听话的囚犯所用,不知道是吕蕾偷偷藏了起来,还是有人弄来给她。
墙上触目惊心两个字用血写的两个大字,丑的要死却让我看着心里面甚是难受的两个字,我的名字,张帆。
我腿都软了。
脑子里更是嗡嗡嗡的,我木然的走出了外面。
金属感声音监狱长,眼镜蛇政z处主任,监区长,指导员轮番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