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杀她弟弟。”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急忙问。
薛明媚说:“监狱里的管教不会对我们犯人的身份感兴趣,而我们犯人,每天那么闲,对什么都感兴趣,吕蕾她自己跟别人提起过,女人嘛,都是藏不住秘密的。”
“哦,然后呢?”
“然后,然后她为什么要和骆春芳一块为什么要杀我了。”薛明媚咬牙切齿。
“对,她为什么那么听骆春芳的话,骆春芳叫她杀你她就杀。甚至连自己所谓的自由,被处分,甚至命都不顾了。”
“吕蕾从来没戒掉毒瘾,而且毒瘾很严重。”
我吃惊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毒瘾很严重,从来没戒掉?难道说,她在监狱里,还能吸?”
“骆春芳也是吸的,她知道吕蕾也是,骆春芳能弄到,她把吕蕾拉到她手下,替她卖命,替她做打手。”
“骆春芳也是吸毒的?她怎么弄到?”
“怎么弄到,如果监狱里没有一些败类,她会弄到吗?”
“好吧,我承认是有些败类,但有没有像你说的那么严重,骆春芳怎么能弄进监狱的?”
“至于怎么弄进监狱,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