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指导员监区长那些人的本事和背景,想要挖出这一层哪有那么容易。
我没有把手机那个证据交给派出所所长,因为我怕一旦他联系到了监狱方,监狱方动用关系把事情压下去,就完了。
那个证据,我要交给雷处长或者贺兰婷。
实在困得不行了了,一天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我趴在床沿,感觉床都在转动,就沉睡了过去。
感觉有人在捏着我的脸,我的嘴,我伸手打了打,困得不想动。
突然,我好像梦见了吊死的吕蕾,还看到她的正面,吓得我当即一激灵醒了过来。
只见薛明媚伸手捏着我,外面已经天亮,虽然天阴沉沉的全是雾霾。
我说:“梦到吕蕾,吓死我了。”
“你那么怕啊?”薛明媚问我。
“我发现我,我们男的,有时候胆子比你们女人小很多。你什么时候起来的?”我问她。
“一个小时了。”
“几点了?”
“十点了。”
“那么晚了!”我大吃一惊。
“你昨晚,就是这么陪着我呀?”薛明媚问我。
“是啊,想去旁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