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结。研究者发现到这种症候群的例子见诸于各种不同的经验中,从集中营的囚犯、战俘、受虐妇女的受害者,都可能发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体验。
呵呵,这种也应该算心理学范畴之内,问柳智慧才清楚。
不过,就算怎么样,我也觉得贺兰婷不可能对我产生什么斯德哥尔摩恋上我的心理。她是一个很理智的女人。
等电梯的时候,听到吵架声,我有点担心,担心贺兰婷万一被妒火中烧的这家伙弄死。
回到了门口。
我出来的时候门没关,但是那个外面那道不锈钢栅栏自动门关上了,只能听着了,怕他们出什么事,我就在外面听着。
“你哪来的表弟?”那厮问了好几遍贺兰婷。
贺兰婷悠悠的说:“我叫你来是让你来拿走你东西,不是让你来责问我,你现在有什么资格问我?你又是用什么身份来责问我?”
男的被问的有点无言以对,换了个话题说:“你没想过和好吗?你不觉得我们很可惜吗?”
“你知道可惜这个词?笑话。我是你什么,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婷婷,我是对不起你,可我不认错了吗?”
“一次不知百次不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