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搬来搬去,那么多啤酒箱,也够累的,难怪人都瘦了那么多,为了事业,也是拼了。
自从那该死的吕蕾上吊后,我就怕睡觉,动不动就梦见那个吊着的场景,而且有时候转头过来还是屈大姐的脸。
过段时间会好的。
起来后,去了b监区转了一圈,感觉她们看我的眼神 ,有点?
有点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总之就是不太一样。
下午下班之前的几分钟,指导员找了我,该来的还是会来的,是问我要手机的事情。
贺兰婷说,让我什么都不要说就行了。
我去了指导员,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
“进来。”指导员道。
我进去,指导员笑着给我倒茶喝:“小张坐坐坐。”
又是非分之情。
她给我倒茶喝,给了我我说了谢谢。
她说不客气。
却不说叫我来干嘛。
我只好问:“指导员,请问找我有什么吩咐。”
我也不说手机的事,让她提,她只要说手机的事,我就说要不到,找不到人,管她那么多。
指导员看了看表,说:“刚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