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的打手那个康雪也都知道,那康雪是不是和钱进是一起的?
尼玛,如果他们两是一起的,要是对付我,我会被整死。
想东想西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我还经常有伴侣发泄,那些监狱里的女人,没有男人,而且是几年甚至十几年二十几年的,可想而知,为男人发起狂来有多要命了。
我把书拿去给了丁灵,还是要委托徐男和沈月,徐男还是一百个的不愿意,耐不住我磨她,在一番检查这些书,确定没问题后,她才答应了。
我开她玩笑说:“怎么,你怕我在里边藏着毒品吗?信不过我是不是。”
徐男说:“你的人品,我本来就信不过,我更怕的是,万一有人在你书里动了手脚,藏着刀片什么的。就是栽赃你,跟上次一样,你有十八张嘴都说不清。”
“好好好,我的理解,你的麻烦送进去。再见。”
“哦问你啊,犯人什么时候带去给副监狱长看?”
“我得问问。”
回去办公室就让指导员帮忙问了贺兰婷,我和夏拉说我和贺兰婷是表姐弟,说什么外公被她害死的鬼话,也不知道夏拉有没有告诉康雪。贺兰婷就那个目的,掩人耳目而又把水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