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说我不会骗你的,你赶紧睡下去吧。”
她躺了下来,她是被折腾得有些神 志不清了,一直让我不要走开,不要离开。
但是我无法不离开。
我没想到我有一天能和大歌星这么零距离接触,而且是她主动抱着我不让我走。
可是这样的情况下,我没有任何感觉,除了可怜她。
我看着她,沉沉睡去,我心里涌起,泛起更多的怜悯。
这么美貌有才华有本事的女子,在外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到了这里,真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龙搁浅滩被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可悲,可叹,可怜。
次日,我又去找了她。
到了楼下,我问管教上面的女犯人什么情况。
不管是李姗娜还是谁,到了这里,通通称为女犯人。
只不过,李姗娜之前还是被叫做娜姐,而现在,是没人敢叫了。
大家知道有人出面收拾她,都在痛打落水狗,不会有人和自己的上头过不去。
管教说上面今早狂叫大哭了半个小时,然后半天都没有了消息,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问管教送饭上去了吗。
管教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