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问:“你和主任,真的是没什么?”
我说:“真的没有什么,我就是平时嘴巴甜一点而已,指导员你也知道,我除了这张嘴会讲一点话,有啥本事的。兴许主任就是觉得我挺礼貌的,然后对我就好一点点。你说什么那层关系,其实,在里面,我除了你身体,我谁都没想。再说了,里面那么多女人,也只有你最吸引人了。”
康雪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轻易察觉的得意,是的,女人啊,谁不喜欢听人家夸自己啊,尤其是漂亮。
这是女人的软肋。
就算明知道话是假的,但是她们依然受用。
康雪问我:“你没给她送过什么东西。”
我说:“没有送过。”
康雪看了看我,说:“你要是说假话,别怪我以后对你不客气。”
我急忙说:“康姐我哪敢呀,康姐,你看我们都好久了,我挺想你的。”
她一扭头,说:“我有时间会找你。早点养好病,回去上班。”
我说:“是,谢谢康姐。”
没办法啊,我还是她的兵,她在监狱里的能量,依然是大大的,如今的我,得罪不起。
就算要跟她火拼,也要讲策略和战术,不能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