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别搞得我好像快病死的病人一样,只不过是被打了一顿,眉骨被打破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彩姐说:“行。”
她转身去拿了一瓶红酒。
西式餐加红酒美人。
看着就醉人。
倒了酒,喝了几口,两人随意聊着,聊着聊着,彩姐问道:“你是不是想过以后再也不再找我?”
我说道:“是。那太伤我自尊了。你那些话,让我不舒服,让我难受了好多天。我想啊,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利用玩具一样的东西啊。”
彩姐说:“当时你为什么不当面和我问清楚,吵一架都好。”
我说:“唉,也许我太放在心上了吧。”
彩姐笑了一下,举起杯子抿了一口红酒。
她去开了音乐。
纯音乐。
浪漫的纯音乐。
她关了房间很亮的那些灯,开了小灯,灯光柔和浪漫,陪着纯音乐,看着她,我有些蠢蠢欲动。
两人面对面坐着喝酒,却不说话了。
这时候,言语都是多余的了。
我想,该发生的,还是始终要发生的,可我还想拖着。
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