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这是军刺。”
她递给我。
我看了一下,这个玩意,真是放血的好东西,如果冰冰在里面,现在已经香消玉勋了。
我看着这个锋利的军刺,感觉脖子凉凉的。
我们把胡珍珍带到了我的办公室,朱丽花听了我的案子汇报,说道:“胡珍珍趁着大家在劳动车间干活,偷偷从后面撬了劳动车间的小通风窗口绕进了监区里的禁闭室,这一路,都有人给她开门,她进了禁闭室,捅了被子里几下,然后就想逃走,逃回劳动车间,这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快得连在劳动车间看女犯的狱警都不知道她离开了十分钟。”
我问道:“你乱说的还是推演的。”
朱丽花说道:“不信你去看你们劳动车间的后面那扇通风窗。如果我是胡珍珍,我就这么做。让人连凶手是谁都查不到。就算怀疑她,没有证据,都没有用。没人发现她离场的证据。”
我让人去检查一下劳动车间后面那扇通风窗,回来报告说,果然被撬了。
我对朱丽花竖起大拇指:“厉害,你怎么知道的?”
朱丽花说:“因为你说她们在劳动车间干活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作案,怎么出来的,我一想就知道了,我对监狱里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