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吧,再见。”
傍晚出去后,我去给贺兰婷打了电话,叮嘱她要小心,人家康雪那些是黑衣帮的,会查到她身上,贺兰婷说谢提醒三个字,挂了电话。
她是如此如此的不怕死啊。
我拿着柳智慧写给我的药单,查了一个精神 治疗院的电话号码,打过去,说有人还值班,我直接打的过去了。
进了精神 治疗院,那个精神 病科的心理医生在值班,看着报纸。
我坐下后,他推了推眼镜,看看我,问道:“你有什么要咨询的?”
我说:“我想买药。”
我开门见山。
他说:“你有病?”
我说:“我没病,但是有人有病,我帮她买药。”
他摇摇头,说:“我帮不到你。”
我拿着一个信封,塞给他。
里面是钱。
他懂的。
他拿过信封,捏了捏后,说:“你要买什么药。”
我拿着药单给他。
他看了后,说道:“病人是精神 分裂还是抑郁症?”
我说:“都差不多吧。”
他转身,去拿药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