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恨最恨的人,应该就是我了,我这个拦路虎眼中钉不除,她们也不爽。
我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
监狱里,防暴队的那栋办公楼已经在重建,这几天,拉泥沙的车进进出出的,一派工地的热闹现象。
我把康雪对我的威胁对贺兰婷说了之后,贺兰婷只说,小心。
小心?
怎么小心嘛?
我又问贺兰婷:“对了,那天我在防暴队办公楼跳河自救,上岸后跑到村庄那里,后来有个人穿着雨衣遮住脸和头过来扇了我一嘴巴,那个人是不是你?”
贺兰婷停顿了一下,说道:“不是我。”
我说道:“你怎么不敢承认?是你就是你!为什么打我?”
贺兰婷说:“看你不爽。”
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妈的,你看我不爽,你就可以扇我嘴巴?老子怎么得罪你了?
挂了电话后,我抽着烟,出了办公室外面。
那外面,防暴队原先的办公地方那里,轰隆隆的,热火朝天的干着活,很吵。
这也开工了许多天了,工程进度很快,地基搞好后,第一层已经快弄了差不多,已经快封顶第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