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我心焦啊。
我心想,唉,要找点酒喝压压惊才行,不然总是担惊受怕的,不舒服啊。
我打了电话到防暴队,找朱丽花朱队长。
朱丽花接了。
一听是我的声音,她就没好气:“是不是又打架,叫我去劝架!”
我说:“泼妇。”
朱丽花道:“你骂谁!”
我说:“你说我还能骂谁!”
朱丽花气道:“你骂我干嘛!”
我说:“我找你,是因为我想你了,想请你吃饭,你那么凶干什么!”
朱丽花说:“我不信有这样好事。你不可能那么好心。”
我说:“不信算了。”
她说:“就算是真的,也一定是因为有事想要我帮忙。”
我说:“我发现你很多疑。”
朱丽花说:“对你这样的小人,我不能不多疑。”
我说:“六点半。我在监狱里饭店等你,来了问服务员我名字。不来拉倒!”
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自己去了那个黑店。
明知道是黑店,但还是要去,没办法啊,仅此一家啊,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