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没有。他们我不会让他们碰,可是你我却愿意。知道为什么吗。”
我说:“不知道。”
她说:“你看起来像人,他们看起来不像。他们的品行,不像人,你还是。你是善良的人。”
我说:“不说我帅,偏偏这么说,好难过。”
她说道:“给你我觉得值得。”
她把她自己的身体当成了可以利用,交换的工具,我不知道该不该可怜她。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她举起杯,双眼泛着泪水。
她笑笑,说道:“想起最苦的那些日子,我总是觉得,像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可怜那时候的自己,可怜那个小女孩,被人这样子,肚子大了,去打工借着好多工厂里的姐姐的钱去小诊所打掉。呵呵。”
说着,她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
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和她碰杯喝了酒。
我说道:“其实你现在也过得很苦。”
她说:“现在,让我卑躬屈膝,让我怎么样,我都没有以前那样苦那样绝望。那吃不饱,无路可走的绝望,让我一次有一次的想死。做这个酒店,碰到的这帮小混混,不是第一次麻烦了,有朋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