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受伤残掉的那只手,看着我的手指。
我抬头看着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
两人这样子,很亲昵,她那灼灼的目光,盯着我,盯得我脸红。
贺兰婷问我道:“你想什么?”
我说道:“什么,什么也不想。就是有点怕你。”
她却似笑非笑,却又什么都不说,这算是在调戏我吗。
那双眼睛,深不可测的幽深。
贺兰婷对我说道:“有空吗?”
我问:“什么?请我吃饭吗。”
她说道:“去帮忙抓人。”
我问道:“抓人?抓谁?”
贺兰婷说道:“旧监狱长。”
贺兰婷让我带上我们的人,去堵了旧监狱长和甘嘉瑜的那个老道父亲,贺兰婷拿到了太多他们犯罪的证据,旧监狱长以前在监狱里作恶多端,大把的犯罪证据,至于那老道,就是一个坑人的神 棍。
之前一直没抓,是怕即使抓了之后,有证据也拿他们没办法,旧监狱长甘嘉瑜有他们的保护伞,保护伞会想尽一切办法捞他们出去。
这一次,贺兰婷打算一下子把旧监狱长和旧监狱长的那些手下一网而尽,接着关在一个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