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的防弹衣上,击穿了防弹衣。
敌人用的是大口径枪支和钢芯子弹,远距离击中没有那么大威力,但是刚才在大雨中,朱丽花和敌人是近距离三四米的对射。
我高举手机手电筒摇晃,不一会儿我们的人开车过来把我们带上车,送到了船上,送进去了船上急救室抢救。
天开始蒙蒙亮,我走出来甲板上,我全身都是血,冲洗了一下换了一身干衣服,点了一支烟坐下。
身旁有人过来,轻轻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抬头,是贺兰婷。
我问道:“怎么起来那么早。”
贺兰婷说道:“我知道你们昨晚出去,就没睡,一直在这里看。”
我想把外套脱下给她披上,她制止我的动作:“我不冷。”
远望陆地上,雨势渐渐减小,来援的敌人全部被击退,我们的工程队伍在敌方营盘周围筑起高土坡,土坡里面全是水,随着河水水势流下来的积累,营盘城里成了一个如同大坝拦起的湖泊,渐渐的被淹没。
贺兰婷问我道:“没事吧。”
我说没事,只怕朱丽花有事,还在抢救中。
贺兰婷叹气说道:“就不该你和她上去,也不该带她上去。”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