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光芒,说道“柳丝丝,我今天得再在你腿上弄一回针灸,只不过,与上次不同,这次可是以另一种病来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听天由命也希望你好转啊,变成一朵清新淡雅的水仙花,也未尝不好啊。”
“一会以这种病来治,一会以那种病来治,你当我生病的乌龟?”柳丝丝觉得霍天磊有些不可思议。
“你的病太怪,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我记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霍天磊瞧着柳丝丝,有些担心她想要放弃。
“我是柳丝丝,你怎么把我当成马?”柳丝丝瞪了霍天磊一眼。
“痛快一点,我感觉那个日本娘们在我床边等我了,爱治就治,不爱治就拉倒!”
霍天磊不想再磨蹭。
“原来你还是只汉奸狗,”柳丝丝轻呸一声,“说,要我怎么样,我配合你治。”
“把裤子脱掉,只穿内内就行。”
霍天磊毫无余地的说道。
“色字头上一把刀,”柳丝丝脸儿热辣辣的,举着一掌,说道,“你要得寸进尺,那可不行。”
“爱治就治,不治拉倒!”
霍天磊再重复一遍,而且有了起身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