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问个路而已，拽什么拽。
那年轻人内心抓狂。
他恨不得把江左按在地上摩擦。
等着吧，有你拽不起来的一天。
开玩笑，他是谁，年纪轻轻二阶修为，市场部一群散修小家族，谁能有他这样的天资？
对于这个人的心理活动，江左是不可能知道了。
甚至他都不想记住这个人，只是一眼，他觉得看不顺眼，就走了。
来到考核部，江左把工作牌给前台：“考核2.1。”
前台小姐看了江左的工作牌，随后差异的看向江左：“破晓？”
“有问题？”江左道。
“没有，没有。”前台小姐立即低头。
她确实没什么问题，刚刚只是下意识叫出来而已。
破晓的名字她可是早听说了，1.1虐1.5，后面把二阶都给虐了，能不记得嘛。
她还记得破晓第一次来考核的时候，是来考核1.1的。
那时候她还在想，1.1还犹豫着回答。
后来听到破晓传说的时候，她就想通了，感情1.5都不是他对手啊，难怪要犹豫一下。
而且这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