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水一入,神鼎中的血色更加浓郁了许多,血丝变成一条条蛇形在神鼎中来回扭曲,相互缠绕,最后,又一点点平静了下去。
“哼!这老东西,还想考我?取黄河净水的法子可不是只有他张家人会!”杜伯不屑道。
“杜伯,看来张家人和你杜家一直不对付呀?”无双问。
“倒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都是水边上的手艺人嘛,拼的就是那一口气,我们两家斗了好几辈子了,也不分高低,不过斗来斗去我们杜家人丁越来越单稀,人家张家最后还当了大官,哎!造化弄人呀!”杜伯感慨道。
无双心道,并非是你杜家人本领不济,这世上本就是因果相报的,你杜伯就算手段再了得,可你动了贪念,吃了那水中巨蚌的肉,连老天都不容你了,你还在这儿跟我们装啥慈悲?
“杜伯,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无双心里边藏不住事,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是不是那老东西跟你说了什么?是那牡蛎的事?”杜伯心知肚明,张家人肯定不会在无双面前说他什么好话。
“是,我是吃了,谁不想延年益寿?谁又不想长生不老?错便是错了,只怪我当时心中动了贪念,我无话可说。在觉悟上我的确不如张四水,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