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磨叽呀?才出发?这不像川岛圭佑的性格呀?”马福祥问。
“我好像听见那边出了点小问题,昨夜他们遇到了兴安岭人熊,损失惨重。”无双说。
“哟,人熊?那玩应可是兴安岭中的霸王,寻常人见到绝无生还的机会。”马福祥说。
“是,不过却被那个女忍者杀死了,这个日本娘们刀法诡异,有点本事,下次碰上千万要当心,最好别碰上她。”
马福祥是个斗狠的家伙,最不服输了。他骂道:“他奶奶的,上次算她跑的快,要再让我撞到非活撕了她不可!什么东瀛忍术,我看都是狗屁,那小日本的功夫还不都是偷学咱们中国的?”
“三爷,您还别不服,那娘们的身法诡异,小日本的忍术独成一派,有件事是您不知道的,当年我们一票兄弟护送大哥回新京(旧长春),路上遇上一伙东影忍者,他们不知道从哪得知了董爷的下落,那一次兄弟们可是没少吃亏。你们知道吗,只有六个黑衣忍者,足足杀了咱们四十多弟兄呀!”马二爷回忆道。
反正没事,一路上一边走,马二爷就回忆起了那段峥嵘岁月。
那时候小日本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长了,盗魁吴功耀已死,盗门名义上已是群龙无首的状态。